所以家里的卫生间始终没能升级换代。
卫生间里可比不上澡堂子热气腾腾,被脱掉衣服后颇是有几分冰火两重天。
阮文哆嗦了一下,酒醒了三分。
她迷迷瞪瞪地看着谢蓟生,怎么在家里,我还打算去闹洞房呢。
谢蓟生给她洗头,像刚才似的把自己闹个脸红?
刚才?阮文装失忆,刚才怎么了,我喝多了都忘了。
她记性好着呢,哪能说忘就忘掉啊?
不过小谢同志显然来势汹汹,阮文决定迂回对抗,坚决不和他正面交锋。
我是当代柳下惠。
谢蓟生还能瞧不出来这个小狐狸的心思?那他可就白在部队里待那么久了。
是,是吗?
阮文倒吸了一口凉气,你毛手毛脚的,我自己来就好了,我听见元元哭了,你快去看看她。
谢蓟生帮她揉着头皮,你看你喝多了都幻听了。
阮文:这就是个小癞皮狗!
可是这个癞皮狗的腰很是不错,阮文一直都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