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秀芝听到这赞誉恍惚了下,好一会儿才开口,你每天都练习字帖,也能学的,回头想学的话找阮文要字帖就行,她这里应该有。
香梅有些不好意思,她已经麻烦阮文很多了,哪敢再提出这要求啊。
阮姑姑向来是个体贴人心的,明白了年轻小媳妇的心思,晚上的时候她跟阮文提了这事。
那我回头找找给她。阮文还真没想那么多,她哪还会管人练字不练字什么的。
阮姑姑明天上午要回首都,晚上就住在这边跟阮文说了起来。
那个香港来的小姐,她没给你找麻烦吧?
没有。在边疆被她上了一课的程佳宁回来后倒是十分谦虚,现在都知道跟财务科里其他人搞好关系了。
早前,这位千金大小姐可不会这么纡尊降贵。
没有就好。阮秀芝拍了拍侄女的手,你是有主意有想法,可是也不能太任性。
哪有,不还有小谢同志嘛。
阮姑姑瞪了一眼,他能劝得住你吗?
这倒是句实在话,谢蓟生大部分时候都是顺着阮文的心思来,大概阮文说太阳从西边升起他都能找到说辞来证实阮文的说法是对的。
否了她的时候还真不多。
有些事情得多考虑考虑,你也有孩子有家庭,不能再像之前那样,知道吗?
嗯。阮文把头埋到阮姑姑胸前,我知道,现在疼我的人多了。
阮秀芝被这话气得哭笑不得,她明明说的是责任重了,怎么到阮文这里就能这么胡搅蛮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