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了下地上躺着的人的鼻息,阮文拧了拧眉头,没死。她用那些破碎的衣服把这劫匪给绑了个结实,然后又塞进他嘴里一团布,你要是不想跟我走,那就看好他,如果他醒了就用这羊腿砸他。
贾天山给准备了不少烤羊腿烤牛腿当年货,因为阮文中途要去祭拜许怀宁夫妻的缘故,年货礼物的大部队跟着程佳宁和老教授先回去了,阮文只留下了一根烤羊腿,打算在车上当干粮吃。
还没来得及吃呢,就成了打人的武器,堪比狼牙棒。
女人有些瑟缩,我不敢。
不敢?那你想要他醒来奸.杀你?阮文实在没空安慰这个可怜的女人,列车到底什么情况她不知道,而且伍功还生死不明。
她做不来好好先生。
不想死那就听我的话。
阮文留给了这女人一个防身的□□,要是这人砸不晕的话,那就杀了他。还有要是有其人过来,等着他靠近你再捅出去,最好往心口位置捅,知道吗?对方要是有枪的话,那你只能认命了。
也没时间进行细致的教学,阮文收拾了一通离开这个软卧包厢。
她想起了阿加莎的《东方快车谋杀案》,自己如今乘坐的不也是一趟往东去的列车吗?
这段车程长,距离下一站大概有三个小时的距离,所以这伙劫匪选择在这个时间段动手。
火车上倒是有乘警,然而没有配枪的乘警靠着那一身制服威慑不了丧心病狂的劫匪。
阮文深呼吸了一口气,她放轻脚步往餐车方向去。
列车长的办公席在餐车和软卧车厢之间,其实那就是一个狭小的空间,里面有人。
被捆绑起来了的列车长。
劫匪们敢动手,自然肆无忌惮,被要挟的乘客他们压根不放在眼里,也不觉得会有人会来救人。
更没想到会是一个女人来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