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陶永安可没有选择上海菜,反倒是选择吃法餐。
我能再加一份意大利面吗?我父亲年轻的时候在欧洲求学,修的是法语和德语,可惜我没有他的语言天赋。不过阮文倒是学了法语,多少能说几句。程先生,您这里的厨子是法国人?
程先生笑着回答,是意大利厨师,不过他的法国菜做的倒也还好。
陶永安搓了搓手,那我就能大饱口福了。
他不像是一个能藏得住心事的人。当然刘经理的判断并不能代表他老板的意思。
午饭后,程先生邀请两人去喝下午茶。
阮文倒是直白,我对茶没什么,喝茶跟喝水对我而言区别不,怕是要辜负程先生的好茶了。
程先生准备的茶似乎没有机会派上用场。
离开程家庄园的时候,两人是散步离去的。
陶永安回头看了看被抛在身后的庄园,他想起了彭伯里庄园,又想起了塔拉庄园。好一会儿,他才开口,你觉得他什么意思呀?
试探我的意图我先开口,他好想对策。
资本家果然够狠!那你打算怎么办?
阮文回头看了眼那被抛在身后的程家庄园,她笑了笑,香港这么大,我们自己找找看嘛。
你是说我们自己去跟医院的人谈判?
陶永安也许能够成为一个好的销售,尽管他对这个岗位并没有什么兴趣。
不过,寻找新的合作商倒也不是不可以,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并不是阮文一贯的作风。
他们总是要找人来分担自己的经营风险。
陶永安有些不太确定,你说这是在他的地盘上,我们会不会做什么?都很容易传到他那里去。比如他们就住在程家的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