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蓟生帮她擦脚,事在人为嘛,倒也说不死。

阮文觉得他这话里有话,你这是在想搞点什么?

没有。

阮文才不信呢,登时一脚踢了出去,不过脚被谢蓟生抓在了手中。

她现在偶尔还会小腿抽筋,谢蓟生听了孙主任的吩咐,每天给阮文热水泡脚按摩小腿。

这般待遇阮文慢慢也习惯了,不过这一脚偷袭没能得手太过于可惜。

痒。她声音都有些颤了,这人指节顶在她的脚心,一下两下的简直要人命。

她小毛病很多,嫌热怕冷,如今又多了一项怕痒。

这会儿求饶时又哭又笑,倒是让谢蓟生越发的肆无忌惮。

真的不行,谢蓟生你快收手。阮文想蹬开人结果又使不上劲,这么一来二去的才发现长裙都下游进了一只手。

阮文低头看他,医生交代了,要我好好休息。

她是有心磋磨人,趁他这会儿起了兴反倒是不打算应下。

谢蓟生从善如流,我伺候你,你歇着就好。

他到底也不过是凡夫俗子,有娇妻在怀怎么可能没有几分旖旎绮思呢?

在阮文面前,他也不过就是个凡俗夫子罢了。

阮文在毕业答辩前又见到了罗嘉鸣。

她有些头疼,她这次又找你为什么事?

你怎么知道她找我了?

她没找你你能来烦我?

阮文觉得自己下次再见到罗嘉鸣,要订一个收费条款才是,按照心理师来收费,绝对不能便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