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文小声求饶,小谢同志,小谢老师,放我下来好不好?
这有种被公开处刑的感觉,她是真不好意思了。
谢蓟生并不松手,阮文有些没想到,怎么这犟驴脾气这时候犯了呢!
你真不放?再不放我就亲你了哈,你是老师,在学校里这样是
她嘴角被啄了下,近在咫尺的是男人那亮晶晶的眼睛,还要吗?
阮文:
她认怂行吗?
谁知道就这一星期时间,谢蓟生就这么厚脸皮了呢?
谢蓟生又偷亲了下,瞧着阮文把脑袋埋在自己脖颈里,他笑了笑,想吃什么,我中午买了菜,回家给你做好吃的。
我们吃毛血旺好不好?我们校长就是重庆人,都在这里生活几十年了还带着重庆口音,搞得我都想吃毛血旺了。
没有这个,不过可以做鱼肉火锅,先吃鱼肉火锅怎么样,明天一大早我再去买些下水处理下。
那也行。
阮文肚子就有一点点隆起,如今怀孕不到五个月,去医院检查了几次倒是没什么问题。
她吃好喝好胃口好,除了怕冷贪睡外倒是没其他症状。
只不过这种好日子在这次南下之行回来后结束了,半夜的时候阮文腿抽筋。
她一开始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被梦魇着了。
谢蓟生察觉到她不对劲,喊了几声就看到人哭了出来,嘴里嚷嚷着疼。
还没见过阮文这样,谢蓟生有点慌,刚想着要把人送医院去,阮文又哭了起来,谢蓟生我腿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