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

就这!

阮文心情好,心情好的时候就会做好事,谢蓟生没答应你?要不我给你出个主意。

这话让伍功一愣,你确定?

有什么不好确定的,不过您别误会,我可没说是出主意让你带走小谢同志,我可以给你分析下去哪里寻找合适的人选。

伍功哂笑一声,那你倒是跟我说说。他倒是想知道,阮文还能说出个什么花样来。

合适的人选,自己之前一再的选人,最终发现谢蓟生是最合适的。

如今阮文连化纤厂背后到底有几股势力都不知道,张口就说要推荐人,还真是大言不惭。

阮文看出了少校同志对自己的质疑,她很是直白地点出,有的时候就是容易当局者迷,我是化工系的学生,那又如何?搞到最后忘了自己的专业忘了所有学习过的知识,当然还有的人只记得自己是这个专业的,把其他的东西都给忘了,这样也不好。

伍功瞧着她,你的意思是,我一叶障目不见泰山?

可以这么说,您为什么执着于让谢蓟生回去?因为他对化纤厂足够熟悉,而且有手腕能应付各方人马,对吗?

伍功没说话。

阮文继续往下说,其实您也不用提什么一手建设了化纤厂,那些建筑工人和车间里的工人又不是一路人,现在车间里的工人不见得对谢蓟生感恩戴德,毕竟给他们发工资的是国家,又不是谢蓟生。

伍功依旧没吭声。

所谓的一手建厂投产,不过是想要唤醒谢蓟生对化纤厂的感情罢了,这是手段但并不算多高明。您想要找的无非就是一个能镇得住场子的人,最好有部队出身的背景,这种人很多,不是吗?

你以为是四条腿的蛤.蟆,满池塘都是?

那终究也只是两条腿的人嘛。阮文笑了起来,您既然打电话让火车站帮忙检查货物,那肯定也知道,我这边还有条生产线去了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