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惨一时间好用,但面对谢蓟生,只是让他笑话罢了。
收起发散的思维,阮文看着梁晓,军工厂有车间,他们研究的一向又是高精尖的内容,我估摸着车间里的设备不见得比你们一机厂差,你觉得怎么样?
那个军工厂在哪里,又是什么类型的,现在一概不知。
阮文自然也不是在问他车间如何,需要增添些什么。
她是在问自己的选择。
是回一机厂做一个郁郁不得志的副厂长,还是去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军工厂,带着一个军工厂走向新生?
梁晓笑了起来,你说我有的选吗?
他既然来找了阮文,那就是这条船上的人,倘若船翻了,左右不过是成为外人眼中的落水狗而已。
阮文笑了起来,她看向谢蓟生,小谢同志,我想喝点红酒庆祝下怎么样?之前安德烈送给我的托斯卡纳的葡萄酒还在那里放着,我能小小的喝一口吗?
她这般好声好气的商量让谢蓟生有些没办法,只能喝小半杯。
当然,我又不是酒鬼,只是觉得是该庆祝一下。
庆祝她又成功拉拢来一个队友。
一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所以阮文一直在寻找志同道合的人,众人拾柴火焰高,当这么多人汇聚在一起时,所做的事就多了起来,即便不能力挽狂澜,多少也能改变一些什么不是吗?
干杯!
葡萄酒上头,阮文夜里睡得很沉,以至于第二天早晨都没起来。
敲门声吵醒了阮文。
谢蓟生还有课,已经去上课了。
至于梁晓,来催账的人自然是去工厂的财务科去堵人,这会儿不在她家。
敲门的人是陶永安。
小陶同志一脸的急色,阮文,我们的货被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