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永安是自来熟,早就跟几个人混熟了。
熟悉起来,便又是多了几分不舍。
不知道,看他们自己,陶永安你怎么也矫情起来了,天底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本来阮文笑了笑,与其担心未来,不如想想怎么好好跟他们请教,别看他们现在还有些手忙脚乱,但经验比咱们丰富的多,多学着点。
陶永安自然明白这个道理,你慢着点。
知道。阮文挥了挥手,她都没显怀,又没挺着个大肚子,怎么一个个的看她都跟快临产了似的?
要这么草木皆兵吗?
家属区大院这边还挺热闹。
房子分配上是先紧着没房的,比如护厂队这帮人,虽然不事生产,但拱卫厂区安全也很重要,这两年抓了好几个来捣乱的,还见义勇为救了一个险些被街头流氓欺负了的女学生,人家师范学院的学生直接把锦旗送到了保卫科。
这批人分完了,就看本地工人的需求,其实有些也不需要。
而且这厂房又不是完全免费的,好些人拿不出这一千块钱,说是可以在工资里抵扣,可也有不舍得的。
到最后房子剩下了一间在那里空着,等到研发室招兵买马,陶永安把自己那个小二居腾出来给人住。
这栋家属楼倒是住的满满当当。
满是烟火气。
烟火气是个很奇妙的东西,阮文吃过了晚饭,但嗅到空气里的饭菜味道,还是觉得有些饿,家里好像还有些零食。
阮文打算找点吃的。
她刚开门进去,就发现有哪里不对劲的样子。
当打开灯看到亮堂堂的客厅时,阮文忍不住笑了起来。
怎么这么能折腾?
客厅被装扮一新,桌子上摆放着一个奶油蛋糕。
旁边是折纸的玫瑰花,粉色和红色的都有。
就很幼稚的浪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