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还能继续聊这个话题?
倒是元大虎,喝了酒有些晕乎乎,回到家里还嘟囔着,你之前不是认识个老中医吗?回头介绍给小谢他们。
薛梅给他端了杯水,你呀可真是一根筋,你也不想想小谢为什么非要当着咱们的面这么说。
那不是为了给阮文脸面嘛。
说你傻你还真是直冒泡,你觉得是阮文不能生?她才多大。薛梅一把夺过水杯,灌了口水这才觉得好了些,你之前跟我说过,你这个兄弟特别护着他对象,我今天算是看出来了。要真是阮文有问题,他才不会说呢,你们男人从来不找自己的问题,一说不能生就怨女人,实际上大部分问题都出在自己身上。
元大虎有些晕乎乎,那你的意思是,小谢不行?
应该不是,我瞧着阮文那神色,有点说不出来的劲儿,倒像是有些无语。估摸着就是年轻想过二人世界,不想绕着孩子打转呗,说不定过些年就改了主意了。
谢蓟生可不是那种朝令夕改的,他可能还真不打算要孩子。元大虎一把拉过他媳妇,你说他忽然间这么说,该不会是想要我帮着把这消息给传出去吧?
这年轻小两口不免被各路人马问这种事情,被问得多了难免疲倦。
倒不如早早放出风声,省得再被催问类似的问题。
薛梅点了点头,你这么一说倒也有这个可能,回头我再元大虎你个死人,咬死我了。你轻轻点
夜色渐深,霜寒露重。
阮文忽的想起来什么,一下子睁开了眼,老元是公职,薛梅做工程这合适吗?
谢蓟生看着她一脸担心模样,有些哭笑不得。
怎么净担心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