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是算了,我打不过。
阮文:是亲哥吗?说这话。卡还我!
她作势要把那卡收回来,周建明连忙收到兜里,别生气别生气嘛,我打不过不过可以让你姑去骂他,骂他个狗血淋头,看他还敢不敢欺负你。
阮文哭笑不得,问他正事,哥,你有什么打算?
还有一个学期就毕业了,是继续读书还是工作?
这几天系里的老师还有校里的领导都跟我聊了这件事,你也知道我们机械工程系其实离不开材料,所以我想开设一门新的专业。
阮文一时间愣在了那里
厉害了我的小表哥,您这是要做开山的祖师爷啊。
周建明畅谈想法,他妈的确和普通父女不一样,有几分别样的才情,但那也只是对文字,对于理工科的东西她压根不懂。他又担心她担心,所以压根没说。
这还是第一次跟外人说,当然文文不是外人。
就拿你这个工厂的机器来说,我听小谢说你这里的机器都是齐齐哈尔一机厂制造的,好像还是在什么恒温车间,可是文文你知道吗,这些设备都有使用寿命,也就是你们会计科目里会提到的折旧一项,而我之前做的材料疲劳损伤研究,就是讨论这个的。
其实小表哥说的,阮文也都懂得,当然不像他了解的那么透彻而已。
那你的意思是说,往后我们厂子的机器,你承包了?
周建明:我似乎没有这个意思吧。
小表哥没有在这边久留,不过走之前还是忍不住多问了句,那个罗嘉鸣为什么住在咱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