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嘉鸣觉得阮文在阴阳怪气,我这人性子不好,就不耽误人了。

阮秀芝没想到会这样,小罗你别这么说。她这段时间多亏有这个年轻人陪着,经常听他说一些部队里的事,倒是打发了不少时间。

日常相处的接触是最直接的,阮秀芝可没觉得小青年性子哪里不好。

罗嘉鸣同志,你这么抵触跟人接触,该不会是觉得自己相亲成功后就不好在我家骗吃骗喝吧?

阮文一语道出真相,尽管餐桌下谢蓟生有些无奈地捏了捏她的手,但罗嘉鸣藏不住情绪啊。

你这是恶意揣测!

阮文!阮姑姑很是不赞成地看了眼侄女,不能这么说。

阮文很是无奈地看向谢蓟生,瞧瞧,我这亲侄女都快变不亲了,小谢同志我就只有你了,你可不能只要兄弟不要我。

她耍赖皮似的倚在谢蓟生的胳膊上,谢蓟生却是面不改色,甚至还相当的受用,不会。

两人跟唱双簧似的,这让罗嘉鸣气得牙痒痒。

他除了扎根这个院子里气着了阮文,实际上和阮文斗法就没赢过。

是啊是啊,你只剩下小谢同志了,实在是太惨了。

罗嘉鸣阴阳怪气的学阮文说话,只不过这话并不能激怒阮。

反倒是惹得阮文鹦鹉学舌,小谢同志我就剩下你了。

两个不对付的人哪怕是在某些事上达成共识,却也不代表就能和平相处。

餐桌上正热闹着,院子里响起了那响亮的声音,谁说你就只剩下小谢同志了,难道我这个哥哥你不要了?

阮文听到这声音一愣,她下意识的看向了谢蓟生,然后飞快地起身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