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女儿?

这让他恍惚觉得自己在乱.伦。

阮文发现了他的失神,忍不住笑了起来,你怕我喊你爸爸啊?

她有些不□□分,这让谢蓟生有些把控不住。

除了刚开始阮文有些吃不消,他们两个在床笫之间向来合得来。

鱼水之欢这词用来形容再合适不过。

谢蓟生是鱼也是水,不过今天这水发的大了些,把阮文险些淹死,到最后喊爸爸喊的嗓子都哑了,这才被谢蓟生饶过。

往后还胡说八道吗?

阮文迷迷糊糊的睁了下眼,冲着他一笑,小谢老师,我爱你。

说完就埋在人胸前睡去了,全不管谢蓟生什么个情况。

扯过那大毛巾,谢蓟生把人裹严实了抱回去。

看着缩在被窝里的一团,他忍不住笑了。

谁又不是呢?

刘春红没啥语言天赋,毕竟三十大多眼看着就要四十岁的人了,要学德语那真是为难她。

勉勉强强学会了几句日常用语,她跟着阮文去首都。

我联系了汉德尔博士,他那边打了招呼,所以这也就是个流程,你别太担心。

刘春红点了点头,没问题的,我可以的。

她这两年瘦了不少,带出来的那件旗袍都不能穿了,前两天找裁缝修改了一下,倒又是显出了几分曲线美。

外面裹着一件昨天才买的风衣外套,倒是有了几分徐娘半老的风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