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年纪的人了,还能抓得住我?谢蓟生看着枕在他胳膊上的人,又是把阮文往怀里搂了下,真要是找你麻烦你就跟我说,我去对付他们。
阮文埋着脑袋,嗯。
她对生孩子这件事也没那么执念,反正又不是自己的问题,有什么好心虚的。
小谢同志。
嗯?
我就是喊喊。她恨不得整个人缩到谢蓟生怀里去,这一番动作让阮文意识到不太对劲,你怎么又
硬了。
文文谢蓟生觉得自己有些放纵,但新婚燕尔他放纵下好像也没关系。
阮文也一直念着他,不是吗?
从梦中惊醒的人不知过了多久又疲倦入梦,等着醒来已经半上午了。
开学没几天,阮文就迟到了。
床头柜上是谢蓟生留下的纸条,给你请假了,多睡会儿。
阮文有些腰酸腿疼,一回生二回熟,等回头习惯就好了。
她揉了揉那烫红的脸,年轻就是好,对什么事都有热情,包括探索生理构造的奥秘。
他们两个中午都不在家吃饭,一般都是在学校食堂或者外面小饭馆解决。
阮文之前看了谢蓟生的课程表,机械系有意培养这位青年教师,给他安排了好几门课程,生产队的毛驴大概都没谢蓟生辛苦。
今天谢蓟生一整天的课,想要一块吃饭得等到晚上。
工人家庭的盛宴,不向来都是在晚餐这一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