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蓟生也不许她去想,平日里再温和的男人在床笫之间也带着点凶神恶煞。

阮文最后哭唧唧的求饶,迷迷糊糊地听到小谢同志那沙哑的声音,原来你也有怕的时候。

她不怕疼,但是大哥你是第一次,能不能别这么生龙活虎啊。

还有你不是伤过腰吗?

瞧着这凶猛劲儿,半点都不像啊。

阮文梦里头都在跟谢蓟生争辩,争辩到最后她恍惚中醒来,这惊动了谢蓟生。

怎么了?

阮文有些恍惚,她就是梦里头吵着吵着忽然间想起来一回事,做避孕手术对女人来说很麻烦,尤其是上环很痛苦,相对而言男人结扎承担的苦痛就少了很多,大部分时候一劳永逸。

大概是因为多数都是女人上环避孕,政策放开后倒是有一些取下环再奋斗二胎,很少听说男人结扎后再做解扎。

你这手术能恢复吗?

这问题意料之中,昨晚被他蒙混了过去,但阮文早晚会知道。

再恢复有可能失败。谢蓟生看着那震惊的人,他有些歉意,文文,别这样。

阮文有些难受,你什么时候做的手术。她都不知道。

三月份的时候。在这件事上,谢蓟生有些偏执。

他见到过阮文痛经痛的脸色惨白死去活来的模样,而这和生孩子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

于谢蓟生而言,他是恐惧女人生产的,他的母亲因为生他最后力气耗尽死在了医院里。汪叔的爱人就在妇产科工作,没少说产房里的事情。

谢蓟生觉得阮文承受不来,他也不想让她去承受这些。

与他而言有没有自己的孩子并不是那么重要,经历几次生死存亡的危机时刻后,现在还能活着已经是再幸运不过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