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不我们用棉质材料代替呢呢?棉质材料更加柔软,对你们女孩子更友好些吧?
棉质比较吸血,会侧漏,你这是顾头不顾腚啊。阮文否了这个提议,她例假期间多少有些懒洋洋地不想动,赫尔斯带来的好消息劲头一过,现在能让她开心的也就是解决蝶翼问题了。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陶永安觉得自己脑袋要炸了。
要不还是去车间里问问,我觉得这么闭门造车不是办法,倒不如问问那些女工人她们的使用感觉,觉得哪里可以改变,兴许更有用?
陶永安是提供不了任何使用体验的。
而且她们大部分都年纪大,生活经验丰富,说不定能给点灵感呢?
这倒是实在话。
走吧。阮文是行动派,说走就走。
刚从这边出来,她就看到了站在那边的彭书燕。
那是谁啊?阮文好奇,那个男的,她好像从来没有见过。
她兄弟吧。陶永安嘀咕了句,不过长得不是很像。
是不太像,彭书燕眉眼间有些硬朗,而正跟她说话的那个小青年有点三角眼,一眼看去很难让人喜欢起来。
阮文无意过去探听什么,正好彭书燕侧方向背对着这边,她和陶永安快步往工厂去。
左脚刚迈进门去,就听到那青年拔高了声音道:老头死了还有我呢,彭家不是没了人,你为啥不回家?
阮文一愣,陶永安也看向了她,啥意思啊,彭姐的爸爸去世了?
之前不还说,她父亲在图书馆工作,修复书籍挺有经验的吗?
所以,啥时候死的?没听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