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等回头和你一起跑步。
那你饶了我吧,你那起步就是十公里,谁受得了啊。阮文好一段时间没跑步了,不过之前带谢蓟生去医院时,她也顺带着做了个检查,医生说她恢复的不错。
开学后倒是能恢复锻炼了。
虽然阮文没打算练什么八块腹肌,但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好的身体才能经得起各种意义上的折腾。
那我们明天一早起来去跑步好了,开学还有段时间,先去李教授那边瞧瞧有什么好帮忙的没,等到了十月份,你要不跟我一起回去趟?
带女婿回门吗?
对啊,炫耀一下。阮文十月份得回一趟安平,那时候黄麻正值收获期,她于情于理都得去一趟。
那这个女婿能不能申请早点领证?
谢蓟生原本还觉得自己没稳定下来,倒是不着急。
不过如今他要和阮文同一屋檐下住着
等我开了学就是省大的老师,虽说师生恋刺激了些,但不免会被人说闲话。谢蓟生凑到阮文耳边,小声地说着,我知道你不在乎那些闲言碎语,不过我刚入职,总不能犯了生活作风问题。
阮文觉得耳朵痒痒的,像是有虫子在爬来爬去,她知道谢蓟生在蛊惑她,可理智那根弦眼看着就要崩了,你现在打结婚报告,打给哪边组织?太麻烦了。
不麻烦。谢蓟生知道阮文的耳垂敏感,每次碰到都会红通通的一片,他很是有意的揉搓了下,你只要答应了,那就好办。
我阮文眼前都有些朦胧,她扭过头去看着谢蓟生,小谢同志,你是不是很想我?
不止是耳垂,就连那白皙的脸上都染了胭脂色。
谢蓟生点了点头,我答应你一件事,所以你也答应我一件事,好不好?
公平的交换,他可以说是十分的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