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的确需要哭诉下委屈,会哭的孩子有糖吃。

那我不哭你就不心疼了?

阮文忽的绕到谢蓟生面前,你之前不跟我商量一下,惹怒了汪叔,还得我来帮你解决麻烦,你说你该怎么报答我?

前段时间阮文又是剪短了头发,刘海压着细细的眉,短发压在肩上,掩去了眉眼间的锐利,倒是有几分葡萄味的甜美清新。

谢蓟生揉了揉那颗脑袋,那我以身相许,你说怎么样?

他手落在阮文的耳朵上,轻轻的捻搓着耳垂,看着那理直气壮的人红了脸蛋,谢蓟生心头被成就感填满,害羞啦?

那带着轻笑声的气息就落在耳边,阮文试图瞪他,质问他怎么就学会了油嘴滑舌。

只不过还没来得及质问,她身子一轻,整个人趴在了谢蓟生背上,古时文人称妻子为拙荆,所以我这也算是负荆请罪了,不知道小阮同志你能不能原谅我?

阮文目瞪口呆,哪有你这样乱用成语的。

我只是活学活用而已。谢蓟生振振有词,阮文趴在他背上,脑袋倚在那肩膀上,看着路上的小孩子冲她做鬼脸,仿佛说羞不羞,那么大的人了还让人背着。

才不羞呢。

阮文冲着小孩子眨了眨眼,懒洋洋地说道:勉为其难原谅你吧。

她本来就是一时间的气性上来,哪会真的胡搅蛮缠不讲道理,她又不是无理取闹的人。

回到北池子大街,阮文看到路边有卖黄瓜的,她有些馋了,谢蓟生咱们买点黄瓜,过会儿再去买些猪头肉,晚上弄个凉拌菜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