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嫂去世多年,这世间仿佛没了两人的痕迹。

杭州阮家也成了一把灰烬,只剩下当地人偶尔一声感慨。

人过留名雁过留声,阮秀芝或许还不够通透。

她不想来日去坟前拜祭,只能由建明来洒那一杯酒水。

我知道,我和小谢同志都会好好的,姑你还等着我们孝顺呢。阮文仰头看着阮姑姑,人生多么美好,我还没活够呢,才不会想不开的去作死。

不作就不会死,阮文向来谨慎,才不会给自己找麻烦。

凉风阵阵极为舒适,阮文昏昏沉睡了过去。

许是日有所思,她竟是梦到了祝福福。

小锦鲤妥妥的小白花气质,如今却是红唇大波浪,学起了香港的女明星。

那称得上明亮的眼睛,死命的盯着她看,到最后竟是成了斗鸡眼。

噩梦都变的滑稽,阮文愣是笑醒了。

外面天色大亮,阮姑姑正在做早饭。

中午的时候我尽量回来,要是不回来的话我给你打个电话,你去外面找点吃的,这附近

我知道啦,不能吃太凉的也别吃太辣的,要吃温乎的,不过我打算去看望一下汪常阳,去他家里蹭顿饭吃。

阮秀芝倒是一直和汪常阳家有来往,之前汪常阳来首都读书,把老娘和孩子都带了来,租了间房子,虽说日子过得稍微紧张了些,但好歹一家人在一起。

知道阮秀芝一个人在首都,儿子侄女都不在身边,逢年过节的,汪常阳也会带着老娘和俩孩子来看望,外乡人同在首都自然是守望相助多多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