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蓟生堵住了那喋喋不休的嘴,是西瓜水甜丝丝的味道,软软的又像是棉花糖,也是他最近一直思念的味道。
心里头的那块空白填补上了,谢蓟生骤然觉得人生圆满。
阮文觉得这人简直不是人,你肺活量大了不起啊?她快被憋死了,简直无法呼吸。
回头有时间带你去潜水。
阮文:你可真是良师益友。
她当初怎么就从山上捡了这么个人才回家呢?
被谢蓟生背着回到家中后,阮文第一件事就是去洗澡。
他们在省城的这个临时住处是一个四四方方的院子,前段时间谢蓟生把东屋给拆了,空出一片地来栽种了些蔬菜苗。
小菜地旁边就是一个洗澡间,是谢蓟生按照阮文的要求盖的。不到三平米的小房子,平顶房,旁边特意折腾了个楼梯。
阮文是个实用主义者,要求这么多就是为了方便夏天洗澡。她自制了一个略简陋的晒水袋摊在平房上面,每天早晨拎着两桶水灌进去,等到晚上就可以美滋滋的冲澡,比在学校里方便太多。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小谢同志不在,没人给她当苦力,最近这段时间阮文一直都是自力更生。
她已经把暖水袋折腾出来了,要不再弄个家用电机?
不过还需要软水管。
阮文有点头疼,晒水袋折腾出来已经相当不容易,软水管
阮文觉得她学化学其实是为了造福自己。
谢蓟生正在厨房里做夜宵,十分简单的鸡蛋面条,他赶回来的匆忙,在车上也没怎么吃东西。
而且阮文也没吃晚饭。
阮文洗完澡正擦着头发,看到谢蓟生端来了两碗面条,她恨不得过去拥抱下,你怎么知道我没吃晚饭?小谢同志你实在太贴心了,给我当私人伙夫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