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文站起身来,打断了他的话,我要回去了,谢谢你请我吃的糖葫芦,等有时间你去省城,我请你。

余鑫下意识地去抓她的胳膊,但是扑了个空,择日不如撞日,那就今天好了,你现在的状态不是很稳定,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回去。

阮文看着他,你喜欢我?

她成功从青年的脸上看到错愕。

阮文又是换了个词,喜欢太过于郑重,或许用睡,或者这么问更合适些?想泡我?

这话极为粗鲁,余鑫没想到会从阮文嘴里听到,哪怕这个年轻姑娘今天上午刚甩了谢蓟生一巴掌,用实际行动表明她可不是什么弱不禁风的小白花。

但这依旧粗鲁。

粗鲁到,余鑫反倒是更喜欢阮文这个调调。

女人在床上太正经没意思,他喜欢看着一副端庄模样,背地里比谁都骚的那种。

当然,女人粗鲁意味着她更希望男人绅士。

余鑫是花场老手,对这一套十分的熟稔。

不能这么说,我的确欣赏你。

阮文笑了起来,这倒是句实话,我最近经常听到。

她转过身去,看着远处的工厂,你确定不打算拿谢蓟生来要挟我了?机会就这么一次,错过或许就再也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