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文一把挣脱开他的手,到这时候了你还这么无所谓,谢蓟生我问你什么事情你会放在心上?今天你对公家欠款无所谓,那日后是不是对我也无所谓?

阮文,你能不能别无理取闹?

阮文笑了,我无理取闹?你说我无理取闹,你说我无理取闹,这四天我几乎是住在火车上,如果不是为了你我何必要这么紧赶慢赶从大连过来?结果谢蓟生你说我无理取闹,你有良心吗?

气恼至极的人一巴掌甩了出去,当纤细的手碰触到那脸颊,发出一声脆响时,阮文视线都模糊了。

好啊,我自作多情我无理取闹,我走行了吧?

谢蓟生看着那潸然泪下的人心口一阵抽痛,但脚下跟生了根似的没有动弹。

余鑫着急了,你不追啊?

沉默的应对让余鑫冷笑,谢蓟生你可真没心。他追了出去。

守在外面的警卫员看到阮文哭着出来也懵了,等看到那个这两天一直缠着团副的人追了上去。

他有些慌张,连忙去问,团副,你不去你没事吧?

脸上鲜明的手指印,看着还挺碍事的。

没事。谢蓟生苦笑了下,他就说了那么一句,阮文倒是把戏都做全套了。

又是泼水又是甩巴掌,也不怕硌的手心疼。

那要不我跟过去看看?那可是他们家团副的准未婚妻,万一被那个臭小子给追走了怎么办?

不用,你现在有其他事情要做。谢蓟生从抽屉里拿出一封信,去首都找罗嘉鸣,让他按照信上说的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