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盯上了谢蓟生。
用祝主任的话来说,那就是化纤厂的账目有问题,有人趁着这个机会,想要在这件事上做文章。
当时罗嘉鸣听得心肝颤,后来祝福福她爸喝多了舌头都大了,也问不出什么来。
但这件事很严重。
往大了说,那就是侵吞国家资产。
就算是叫来汪老,他也扛不住。
那这件事,和阮文有什么关系?
祝主任说,之前这人找阮文想搞两台机器,好像被阮文拒绝了。
罗嘉鸣倒不是觉得阮文拒绝不对,只是这件事想要解决,需要阮文去处置。
你为什么没去找谢蓟生?
陈主任的发问让罗嘉鸣哭笑不得,我去找他,他那人什么性子,怎么可能会为了这种事情让阮文屈服?到最后还得警告我别多管闲事,我也知道自己这是多管闲事,可
总不能看着谢蓟生身陷囹圄吧?
他就算是再不喜欢阮文,这跟谢蓟生没关系啊。
他还认谢蓟生这个兄弟。
陈主任看着一脸苦涩的年轻人,阮文去了东北,明天上午才能到。
现在想联系阮文,也联系不上。
我会跟那边的人联系,争取第一时间告诉阮文这件事,至于她会怎么决策陈主任觉得有些事情就是那么的残忍,非要人做出二选一的抉择。
那我先回去打探下情况,看有没有转圜的余地。
毕竟还没闹到明面上,说不定会有转机呢?
罗嘉鸣先一步离开了,留下办公室里一老一少两个女人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