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工人倒也有力气反驳,医生,不疼在你身上你是不知道啊!
这边俩都甚至逗起了闷子,阮文瞧着热闹,盯着那边看。
谢蓟生这次突然到来也没闲着,因为正在建研发室,阮文让他过去掌眼,看有没有哪里需要调整,毕竟有这方面的经验。
顺带着,谢蓟生也得打电话回天津那边确定情况。
等他忙完差不多得十一点钟,这还早着呢。
阮文看医生给那新病友接骨头,她听到咔嚓一声脆响,觉得一阵疼。
你活动下试试看,看还疼不疼。
新病友尝试着动了动胳膊,发现好像没什么大碍了,医生您可真是活菩萨啊。
我可不是。就是见得多了,熟能生巧罢了,还得打石膏保护下,等过段时间再观察看看,你先休息下,还有什么伤口让护士帮忙处理。
这不算是大碍,不过悉心养几天还是有必要的,留下后遗症可不是什么好事。
医生刚出门,新病友就看向了阮文,妹子,你咋一个人在这,家里人呢?
瞧瞧,娇滴滴的小姑娘一个人住院,多可怜呢。
他出去忙了,过会儿就回来了。
新病友是个自来熟的,说话间就把自己的底都给抖露出来,要是我家婆娘知道,不定多伤心呢,她跟你一样好看。
阮文笑了笑,正要说话,病房外一片呼天抢地。
进来的是一个脚下生风的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