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文又开口了,小谢同志你是我的智多星,所以小战士是不是也得坦白点?

大部分时间阮文很勤奋,可有时候她又十分的懒散,比如对谢蓟生的了解就不够。

阮文一直觉得,这样可以保持对彼此的新鲜感。

时不时的发现对方的一些小优点,这给生活添加了几分乐趣。

可现在,阮文又觉得太过于懒散不好,容易自以为是。

人啊,得时刻保持清醒。

所以她很是自觉,要小谢同志主动点。

不觉得自己发掘会更有趣吗?

谢蓟生在核对化纤厂的账务,其实这账务倒是简单,毕竟统筹统销,即便有操作余地,也相当的小,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他原本还在一心二用,等听到那轻哼声时,谢蓟生的手一顿。

还不到周末,最近也顺路不到那边去,谢蓟生深以为憾。

那是因为我懒啊。阮文说这话时理所当然,你惯着我一下不行吗?

长长的尾音像是孔雀的尾巴扫过了心头,他想自己上辈子一定是欠了阮文一条命,所以现在这人来向自己追债了。

好,那等我周末去看你。

阮文撩拨了人,心满意足的挂断了电话。

招待所的服务生瞧着她面如芙蓉含春笑的模样忍不住问了句,你们什么时候结婚啊?

这边工作的人谁不知道,阮文和她对象谢蓟生。

招待所的电话费大部分都是阮文贡献的。

未婚男女走得这么亲近,也免不了有人说闲话,不过上面发话了,不能当着人的面胡说八道。

所以招待所的人偶尔会背后嚼舌头根子,倒是没几个当面说什么的。

这要不是刚才看到阮文打电话时撒娇,工作人员也不敢这么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