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文嘿嘿一笑,我也是这么想的。
术业有专攻,就她那点厨艺和谢蓟生比起来差太远,阮文打死不班门弄斧让自己丢人现眼。
这边晚饭准备的七七八八,陶永晴回了来。
涂所长去上海开会,大概后天才能回来,宝珍和同学出去玩还没回学校。陶永晴看了眼身后,至于她哥
她今天一大早跟着陈厂长去送人,没想到就这一天不到,她哥竟然打人了。
要是让爸爸知道,陶永晴没说什么。
陶永安有点狼狈,狼狈到让阮文不能忽视,你不是打人了吗?怎么我看着像是挨打了?
那孙子他还手!陶永安说话声音大了些,结果把自己嘴角扯着了,又是一阵疼痛,阮文你可真是个没心肝的女人。
阮文不是没心肝,只是她临时改变计划和谢蓟生考察那片荒地,没顾得上去看望陶永安,她原本是打算晚上去的。
你管那些人说什么,就算是为我出头我也不可能请你吃饭的,下周还是你请客。
他俩轮换着请客,一人一周,十分公平公正的安排。
陶永安嘴角青紫,眼上也挨了一拳,称得上是半只大熊猫。
他这般讲兄弟义气,结果阮文就来这么一句,这让陶永安十分的心碎,阮文你可真是没良心。
陶永晴踢了自家哥哥一脚,当着谢蓟生的面跟阮文打情骂俏,不怕回头再被揍一顿?
事实上,陶永晴还不够了解这几个人,甚至包括她一母同胞的亲哥哥。
谢蓟生看了看陶永安,目光落下阮文,药膏还有吗,回头给小陶一盒。
向来口嫌体正直的阮文应了下来,她又好奇,你这打的还挺厉害,没闹到学校去?
怎么没有?不过我们系主任偏向我,就口头警告了我一下。
还不是因为那孙子嘴贱,理学院的张主任倒是想偏袒,但他们周主任一句话让张主任当了哑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