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阮文回来了。
同行的还有陶永安和那俩外国人。
样貌特征有着明显的不同,不免让人多看几眼。
真遗憾我这就要离开了,亲爱的,我舍不得你。
陈芳园听不懂意大利语,但是她能远远看着路灯下那外国人热烈的拥抱,就觉得不太好。
余光轻轻瞥向谢蓟生。
舍友的男朋友神色淡定,瞧不出什么多余的情绪。
陈芳园微微松了口气,小声解释,外国人就喜欢拥抱,之前这老外还拥抱了我。
谢蓟生声音淡淡,嗯。
他看着阮文笑着脱离那怀抱,用英语回答,那记得介绍客户来中国,下次我带你去首都,吃烤鸭和地道的北京火锅。
亲爱的。对安德烈而言,阮文的名字十分拗口,他更喜欢喊亲爱的,毕竟他给阮文起的爱称被拒绝了。
你如果能少谈一些生意上的事情,我想我会更爱你。
阮文轻笑一声,恰恰相反,你要是多谈生意上的事,相信我们的友谊会更长久。
两人一个用意大利语,一个用英语,中间还有个赫尔斯做翻译,依依惜别将近十分钟,安德烈和赫尔斯这才离开。
陶永安送他们回招待所。
他还要陪这两人吃饭,原本阮文也要出席的,结果她身体不舒服,就先把她送回学校。
陶永安对阮文知根知底,知道她生理期有些恼怒又心疼。
和外国人打交道,让其他人去办不放心,尽管有他老爹居中翻译做调停,但还不够。
陈厂长倒是虽说办事老道,但之前没和老外打过交道,欠缺经验,最合适的还是阮文。
好在折腾这些天,总算有了个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