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反应太冷淡了点。阮文提要求,能不能热烈点?

下一秒,阮文就后悔了。

她听到小谢同志低沉着声音,那我周末去找你?

从天津到省城,并不算是很远。

谢蓟生驱车前往,半夜就能抵达。

这话本来也没什么,偏生小谢同志压着声音,让阮文有种他在自己耳边说话的错觉。

耳朵痒痒的,慢慢红了起来。

还好招待所这边的服务员正在看电视,没怎么留意阮文这边的情况。

你那边不忙吗?

谢蓟生听出了那微微的颤音,再忙去看你的时间还是有的。

你还说!

不是你让我说的吗?

阮文: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大概就是如此吧。

打完这通电话,已经差不多八点钟。

阮文看着腕上的手表,忽的想起,她似乎每次给小谢同志打电话,对方都能第一时间接听。

而现在已经是下班时间。

是在加班,还是在等着她的电话?

她一时间也有些说不清。

刘经理早饭吃的食不知味,昨天晚上卫生巾厂的陈厂长和那位陶小姐请他吃了晚饭,饭桌上聊了几句,提到阮文和意大利那边的合作。

刘经理怀疑那是一种暗示,他在晚餐结束后给老板打电话。

意料之中,按照原本谈的条件办吧。

一失足成千古恨。

刘经理昨晚都没睡好觉,觉得自己这趟差使办的真是糟糕透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