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要求每个人都讲奉献。
可阮文想,她也有资格瞧不起祝福福。
依靠着她的那个靠山来要求自己与之合作,为的不过是一己私利。研究所的资金流与死活,又与她何干?
精致的利己主义者,祝福福可真是完美的诠释啊。
我想祝知青大概是白来这一趟了。阮文吃完了最后一块牛肉,或许用条来形容更合适,这是细细长长的牛肉条。
我是绝对不会和祝知青你合作的。
祝福福听到这话忽的站起身来,带动那小椅子歪倒在地。
里头厨房里正在炒菜的老常听到这动静连忙往外看了眼,就看到刚才进来的那位女同志一脸怒意,阮文,你这么一意孤行,确定那些研究所会同意?
不确定。阮文眨了眨眼,祝知青既然这般有权势,那不妨把我抓起来,这样一来工厂的事情就不再是我做主,到时候合作与否,怎么合作那不都是你说了算吗?
祝福福一脸厉色,你以为我不敢?
她能被抓,阮文自然也可以尝尝牢饭的味道!
你有什么不敢的?阮文轻蔑一笑,喝了最后一口水,阮文起身到柜台边,老常,钱放这里了,过会儿记得收起来,明天我想吃西红柿鸡蛋面,再来个小炒腊肉。
老常不知道为啥俩年轻姑娘这么剑拔弩张的,虽然不像老娘们似的掐腰骂架,但更可怕!
但他还是应了下来,好嘞,我明天给你预备上。
祝福福看着视自己如无物的人,就为了和我堵这一口气,所以打死不跟我合作,那我是不是可以说,阮文你所谓的深明大义,却也不过是装模作样!
阮文笑了起来,当然,嘴长在你身上,谁能拦得住你呢?
再度吃了瘪的祝福福不甘心,你以为我真不敢吗?
我说了随你啊。阮文眨了眨眼,祝知青还要如何,杀人不过头点地而已,有本事你就把我抓起来,不过你确定能把我搞下去吗?
阮文向来笑眯眯的,化工系的同学,实验室里的师兄和少数几个师姐,甚至省大的大部分学生都知道,阮文是个乐天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