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就是那个庇护者。
之前是我把她弄进去的,如今既然出来了,免不了要找我麻烦。谢蓟生捏了捏阮文的鼻子,他家阮文同志的鼻头小巧玲珑,十分可人。
他看着哪哪都好。
你说,我是不是该跟你分手,省得牵连到你?
阮文被逗乐了,那咱们俩现在算不算是难兄难弟?
那还是做落逃鸳鸯吧,我兄弟够多了。
阮文啐了一口,没正经。
她刚才是有些冲动了,其实早在谢蓟生打电话找石磊帮忙时,他就已经牵扯进来。
既然躲无可躲,那就正面迎击好了。
阮文也没什么怕的,祝福福是天命之女被命运眷顾,是足够的幸运。
但阮文更相信事在人为,她还真不信,自己斗不过祝福福。
知道阮文这会儿心气不顺,谢蓟生带她出去玩了一会儿,因为春节的缘故,街上难得的放松,各路小买卖人都出了来,四处兜售各种零食吃食。
阮文左手拿着糖葫芦,右手是一包糖炒栗子,一旁还放着绿豆糕、山楂片和芝麻糖,她也没有吃独食,时不时的剥一颗栗子,塞到谢蓟生嘴里。
车子拐进北池子大街,阮文也收拾膝盖上的一堆零食,一转头的功夫就看到停在那边的车子。
她皱了下眉头,谁啊?
这年头几乎没什么私家车,而那辆车
很快阮文就看出了那辆车的来路,她的脸色并不是很好看。
谢蓟生不紧不慢地给她收拾那些零食,回头多买点带回学校。
阮文那沉沉的心情顿时一扫而尽,我又不是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