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也是?阮文小声抱怨,偷听我们说话还不算,还找机会看我闹笑话,小气巴拉的,不理你了。

她刚要转过身去,被谢蓟生给抓住了。

真不打算跟我去领证?

谢蓟生有他的坚持,只不过他觉得,阮文再这么闹下去,他真的要缴械投降了。

尽管,输给阮文并不丢人。

我还年轻呢,不着急,你要是着急了的话,那就剩下的话被堵在了嘴里,阮文惊讶地睁大眼,有些意外谢蓟生今天的反常。

不过她很快就顾不上了,男人一遍又一遍地巡视战场,不打算留下丝毫的物资。

阮文一度以为谢蓟生会打破自己的承诺,可到最后他也只是一遍遍的吻她。

北京城里迎来了新的农历年,鞭炮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阮文抱着小谢同志的胳膊,整个人凑在他身边,她现在的确困了,困得睁不开眼睛,意识还残存着几分清醒。

等我毕业了,我们就结婚。

她的小谢同志是个正人君子,阮文想不为难他了,总得给人些希望不是?不然她的嘴可受不了。

男人又吻了过去,这举动让阮文嘟囔起来,都肿了,我明天怎么去拜年?

那就不去了。谢蓟生轻笑,他在那软软的唇瓣上啄了两下,嘴上强硬但到底没再坚持,挪了下半边身子,谢蓟生让阮文在他身上找了个舒服的窝,半抱着这清瘦的姑娘,沉沉睡了去。

来给您拜年您就知足吧,别大过年的拉着臭脸,回头真把人给气走了,还不是自己在家生闷气?

汪萍觉得她家老爷子真是个奇葩,明明最待见谢蓟生,可是现在倒好,每次看到爷俩都恨不得吵上一架。

有什么好吵的,想不通老爷子怎么上了年纪脾气反倒是越发的火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