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蓟生很是坦然,嗯,办完事早点回来。
他平日里和阮文都难得一见,结果大老远的去杭州,还要请老元他们吃饭,谢蓟生的确有点不是滋味。
阮文轻笑起来,小谢同志你幼稚不幼稚?
电话那头沉默了好一会,累了一天了,早点休息,有什么事情给我打电话。
这生硬的话题转移,让阮文溢出一阵笑声。
招待所的人忍不住看了眼,年轻的女同志笑靥如花,有点像是夏日炎炎里的莲花,红莲夭夭,清丽动人。
电话费是单独结算的,阮文付了钱上楼去。
她的确得好好休息,这段时间坐火车是真折腾人,哪怕是躺在床上阮文都觉得床在不停的晃动。
睡得并不怎么安生。
刘娟再度看到阮文,她先一步把人拉过去说话。
汪海民被开除了。
阮文面露惊讶,这神色让刘娟瘪了瘪嘴,但到底没戳穿,你要办过户手续是吧,高局吩咐了让我第一时间给阮文同志办好。
麻烦了。阮文虽然有施压的意思,但并不打算八卦。
办好了手续,她就离开了公安局。
这一来一去,倒是让局里热闹了好一会儿,闲着没事的纷纷涌进户籍科热聊起来。
我听说她还在读书,怎么忽然间来弄这废宅子了?
昨天高局和他媳妇吵架,我听了一耳朵,好像说是阮文要在这边建工厂,不过她那厂子生产的是什么东西?我也没记清楚叫什么。
卫生带。
什么卫生带,人家那叫卫生巾好吗?刘娟瞪了一眼,有这闲空聊八卦,倒不如给你家媳妇买包用用看。
几个人被刘娟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