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当谢蓟生自报家门,打电话找到他希望能来这边帮忙时,韩建国不假思索的应了下来。

和护厂队的其他几个兄弟聊过,都知道这位前侦察营营长是个不苟言笑的。

如今瞧着那紧绷的面颊和缓,韩建国忽的想起了他们政委之前说过的话,百炼成钢绕指柔。

这话,用来形容谢蓟生可真是再合适不过。

阮文回来后的第二天才去了厂子。

彼时陶永晴正在跟陈厂长汇报工作,阮文在一旁等了好一会儿才说上话。

陈香云喝了一大口水,香港那边的订单越来越多,我之前跟其他研究所那边联系,有的两班倒有的三班倒,产量都提了上来,就是各地发货又得重新调配,而且现在各省的省城也都铺开了货,虽然进货量还小,但也不能不给进。

那是,本来就是为了咱们女同志服务的,只不过咱们还得讲盈利,所以只能一边科普一边做生意。陶永晴这段时间做的怎么样?

阮文对陶永晴还是寄予希望的,她不可能指望陈主任一直挑大梁,这个世界终究得是年轻人扛起。

陶永晴身份特殊,要是能担起重担,让她对陶永安也有了交代。

脾气有点冷清,不过胜在虚心,不懂就问,有时候处理起来还有些毛躁,好在还没出过什么乱子。再熟悉熟悉就好了。

那就好,等过几天我回来,和她一起回首都过年,主任您打算怎么过?

我怎么过不是个过法?你还要出去?陈香云有些诧异,这都过了小年了,怎么还往外跑?

去一趟杭州,那边还有我祖父的一点私产,我一直没空去处理,这次小谢给我联系好了人,我去那边办理一下手续。

那等年后再去也不迟啊,顺带着还能带着你姑姑一块回去。

这么急匆匆的,还要回首都过年,时间上太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