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后面的三轮车追上,挡在前面时。

这一线生机就变得极其脆弱。

阮文,我们见过一次,你还记得我吧。

光头从三轮车上下来,他整个人五大三粗,脸上带着横肉,一看就不像是好人。

哪怕脸上带着笑,都是笑里藏刀的那种。

不太记得。

光头:行吧,您贵人是忙不记得也行,也不是啥光彩的事,那个我打听到一个事,想跟你商量下。

他在省大校门口堵阮文好几天了,结果前两天总是会看到一个年轻的高个子男人,一看就是硬茬子,他不敢招惹。

今天运气不错,总算是追上了。

我们跟你有什么好商量的?师傅我们走。涂宝珍对光头没什么好印象,觉得现在他没在车上,应该追不上她们。

三轮车师傅也不知道这是咋回事,刚要蹬车子走人,车轮子被那光头一脚别住了。

我不糊弄人,真的是大事,跟你的货有关的大事。

光头有点着急,你听我说了也不吃亏啊。

阮文也发现情况好像和她们认为的不同,咱们之前是不是在研究所大门外见过?

光头不好意思起来,嗨,我也就是混口饭吃,不过我知错就改,警察叔叔已经教训过我了,真的,不信你去公安局问问,我现在是正儿八经的良民。

这话涂宝珍是不信的。

当初要不是阮文喊来了王省长带来了钱,研究所早就被他们给拆了。

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