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听了下,日本的平均月收入是三十万日元,一包卫生巾的价格的价格是一千日元,这其中有多大的利润,我想欧文先生之前也做过调查的吧?

欧文的律师英语说不好,听还是没问题的。

他惊讶的看着这个年轻的女士,她是怎么做到的,知道的那么详细?

贵国在七十年代初物价飞涨后,商品价格就一直没怎么下来过,相较于三十多万的月薪,每个月不过一两千元的开销算不了什么,不是吗?

日本人口中,女性占比稍高。

她们对自身很是看重,几年前石油危机导致物价哄抬,卫生纸断货就是这些人搞出来的。

看来,你对我们的合作很期待。

欧文皮笑肉不笑,谈判的主动权并不在他手上,这可不是什么令人高兴的事情。

阮文做的调查越详细,说明她对日本市场的研究越透彻,即便没有自己,她也能找到其他的合伙人。

当然,欧文先生远比桑原君讨人喜欢。

是吗?欧文笑了起来,桑原有信是遗落在外的孩子,而自己也没光彩到哪里去,是一个私生子。

那些人尽管不敢说什么,但背后的议论从不缺席。

欧文并不想要在日本呆着,这里太过于压抑,可是他拿什么去见自己的父亲?

依靠着父亲余威折腾的小产业吗?

不,那样那个美国男人依旧会瞧不起他。

欧文想要自己做出一番事业来,那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混血儿伸出手来。

他的手略短,指节宽大,稍显粗糙。

尽管保养的不错,但后天的努力无法拯救先天的不足。

阮文不着痕迹地收回视线,伸过手去,祝我们合作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