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原有信是一个很会说的人,如果阮文是个不会说话的,又或者是个容易被感动的,那么这会儿她已经高戴着桑原有信丢过来的帽子,洋洋自得呢。
但她并不是。
她甚至有些狭隘,狭隘的民族主义。
日本人是她赚钱的对象,至于做贡献?
也没见其他资本家做贡献,把这些流水线的作业产品降价,降低女性的心理负担。
凭什么,就要自己做力所能及的贡献呢?
看来双标这件事,可以出现在任何地方任何环境甚至任何人身上。
尤其是,当这利益足够大的时候。
几十年前,你们的士兵屠戮我们的百姓时,也没见你们手下留情啊。莫非发动战争的人反倒是好的,像我们这些受害者,反倒是十恶不赦?
桑原有信整个人都有些站不稳了。
阮文的嘴巴一次比一次毒辣。
她仿佛是一枚针,随手一撒就飞来大片,让他防不胜防。
阮小姐这样说,让我很伤心。
阮文怼的不亦乐乎,那桑原先生早些回家享受温柔乡才是,何必浪费时间精力,派人过来不算晚,还亲自过来一趟,这未免太瞧得起我了。
桑原有信的脸色变得清白,你,阮小姐在说什么,我不是很明白。
那就去医院神经科检查一下,看自己脑子有没有出问题。
桑原有信:
陶永安:阮文的功力似乎越发身后了。
荣林:为什么他觉得即便是自己不在,阮文也能把这件事做的很好呢?
桑原有信再度铩羽而归。
你清楚他的底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