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文拿水杯和陶永安碰了下。

东方升算是明白了,俩人心里都跟明镜似的,但是不打算帮忙。

或许吧,精神上格外高大的人呢,不屑地去搞这些小手段。

吃了个七八分饱,东方升要去结账,被陶永安拉住了。

阮文结的账,她对自己吃了多少心里有数,不敢让人轻易请客。

这让东方升的脸几乎变成了苦瓜。

回到宿舍后,其他舍友问他怎么样。

东方升简单说了两句,这让舍友嗤笑起来,说的比唱的都好听,信不信等她要毕业的时候,早就运作起来了。也不用等她,阮文有军功章在手,没人敢把她发配到犄角旮旯去。那个陶永安,他爸爸是知名的翻译家,随便打个招呼就能帮儿子把工作解决,你信吗?

可是陶永安当初也下乡了。

今时不同往日啊兄弟。舍友拍了拍东方升的肩,留下他一个人躺在床上怅然。

东方升有点想不开,他忽的从床上起来,刚出门就看到了陶永安。

他似乎正打算敲门。

你落下东西了。陶永安把书递了过来,其实没必要为工作的事情犯愁,你又不是学医的。阮文也说了,这两年化工厂发展快,岗位缺口多,这些工厂多数都是在大城市,不会去乡下的。

东方升有些赧然,他真是急昏了头,竟然连这么显而易见的事情都没想到。

陶永安拍了拍这位师兄的肩膀,是金子总会发光,别给自己那么大的压力。

只要做好了分内的事情,有些事并不需要患得患失。

涂安国一直在打听日本那边的情况,十一月初的时候还真有一个机会。

日本那边邀请国内的企业进行一次博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