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蓟生在省公安局工作的时间不长,虽说是空降兵,但短短时日里跟大家处的倒是不错。
尤其是知道他是战斗英雄后,省公安局的同志莫不是敬畏三分。
他们这些穿着制服的,哪个不佩服枪林弹雨里走出来的真英雄呢?
电话很快接通了。
阮文长话短说,去年你在省城抓的那个废品站的老板还有印象没?
这话问的没头没脑,谢蓟生倒是耐心,有,他越狱了?
阮文:那倒没有,我在省公安厅这边,听说当时你审的他,相关的证据也都被运到了首都。小谢同志你还记得我当时从废品站带走的一只女士手表吗?就表盘都碎成了渣的那个。
有印象,你当时拿走了一个缝纫机机身,一个焊造的坦克模型,两个废旧收音机,除此之外就是两只手表,其中一个是女款,我记得你修好了。
记性可真好。
阮文还以为当时他逮着犯罪分子心情激动,压根没注意到她从废品站拿走什么呢。
是,这个手表可能有点来路。阮文简单的跟谢蓟生说了下,那个废品站的老板还活着没?他当时有没有跟你说过那只手表的事情,另外就是他是不是该有一个账本什么的,记录着自己收了什么卖了什么?我虽然也没仔细看,但是他这种人一向自视过高,觉得把其他人都玩弄于鼓掌之中,说不定就特别正大光明的弄
阮文问的十分周详,这让谢蓟生笑了下,那人还活着,不过他嘴巴牢怕是问不出什么,这样你带人去首都,这周末吧,我这边安排一下也过去一趟。
阮文眼睛一亮,小谢同志你要亲自审啊。
化纤厂这边的麻烦问题被阮文点出后,大小的潜藏问题都浮出水面,反倒是进展顺利起来。
谢蓟生不算是特别忙,他这次去首都,帮忙审人是真,有私心也是真。
他想要见见阮文。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看书时不解其中滋味,现在只恨不能朝朝暮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