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时候我带你去吃饭。
谢蓟生看着那略显困乏的面孔,粗糙的手指轻轻抚过。
粗糙的摩挲感让阮文笑了下,那记得来喊我。
谢蓟生走后,她躺床上一蒙头,不管外面什么个情况就睡了起来。
很快便昏昏沉沉。
倒是谢蓟生,被战友们围住。
都知道他有对象,听他的警卫员说又漂亮,而且这次一同被嘉奖,谁不想见见?
不至于这么藏着掖着吧,谢蓟生你要不要这样?
就是,让我们跟弟媳妇打个招呼呗,将来要是被欺负了,我们挺她。
谢蓟生倒是平和,她刚下飞机,在休息,等晚上有机会再说吧。
晚上。
这让一群糙爷们笑了起来,晚上我们怎么好意思打搅啊。
谢蓟生一愣,倒是他不小心让这些人寻到了把柄。
一群人去喝酒叙旧。
阮文闻到了淡淡的酒气。
我没喝。作为侦察兵,哪怕是被退伍那段时间,谢蓟生都保持着良好的习惯,不沾烟酒。
唯一一次,还是他从南边回来,和阮文喝了一小杯。
我又没说你。阮文嘟囔了句,眼底又透着小欢喜。
不喝酒不吸烟,挺好的。
招待所这边有个师傅是重庆人,所以折腾着弄了桌重庆火锅。
阮文吃的欢喜,辣椒吃多了嘴巴都有点点肿。
谢蓟生去要了根冰棍,在意大利没吃好?
吃得挺好的,他们那边美食多,不过谁又能拒绝火锅呢?
阮文对饮食倒也不算太挑剔,吃草没问题,吃肉也欢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