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并不算太好的灵感,在这一瞬间都被黄昏下的少女所取代。
娴静的年轻女士仿佛开罐器,打开了陶永安的创作思维。
他源源不断的诉说着自己的灵感。
阮文则是在一旁记录着。
从夕阳西下当天色彻底黑了下来。
研究所门前的路灯亮起,陶永安这才觉得自己口干舌燥。
你觉得怎么样?
阮文竖起了大拇指,我回去整理下咱们明天再继续讨论。
别介啊,现在讨论,我现在灵感如泉涌,谁知道明天这泉眼会不会干涸?
小陶同志的文笔有点干巴巴,曾经试着写过两页,然而他自己都不好意思拿出手。
但他擅长构思,男性角度的思考以及对措辞的考量都让阮文受益颇多。
边走边说,去吃点东西。
阮文问起了下午的事,也没啥,就拉着他们东逛西逛,那个小矮子是日本人,身体不太好,走路走多了最后晕倒了。
阮文:这不是不太好,是很不好。
但挺逗乐的。
我学过一点日语,不过他说的好像是方言,我也说不准,不过你得注意点,他看中了你的技术。
阮文就知道。
晓得了,想来占便宜?那先掉一层皮再说。
陶永安说了几句又扯到了书上面。
他对拍电影这事太热衷了,一想到属于他们的书可以拍摄成电影,陶永安不能说兴奋,简直是亢奋。
吃完饭回宿舍,他还拉着阮文在宿舍门口说。
要不你去我宿舍说?
好啊好啊。
阮文:好你个大头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