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败,这个词让陶永安想起了去天津时,谢蓟生做的一些事。
那,那可咋整啊?陶永安这次是真慌了,你说涂所长没事吧?
我也不知道,我明天上午还有节课,等下课后过去一趟,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吧。
现在都快十一点钟了,只能明天再去。
回到宿舍,阮文先去了隔壁,涂宝珍不在宿舍,她回家去住了。
毕竟研究所大院离学校没几步路。
阮文第二天一大早看到了涂宝珍。
她有晨跑的习惯,刚到了操场就看到坐在那里发呆的涂宝珍,她手里拿着一把三叶草,脚底下是一片片的叶子。
像是个没有了灵魂的漂亮娃娃。
阮文正想着怎么打招呼,涂宝珍抬起头来,喊了她一句,阮文,你能陪我说说话吗?
她在这里,等阮文很久了。
涂宝珍这些天过得很艰难,可是她不知道跟谁说自己的心事。
过去,这个聆听者都是爸爸。
可现在,爸爸心情更糟糕,她没办法再去麻烦她。
同学吗?
赵文明跟她说,要分手。
如果自己不答应,他就会把一些事情说的人尽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