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陶同志这是在搞偷袭!

之前都没跟她商量。

谢蓟生坐在那里,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当然,这次请大家来,还是希望凝结大家的力量,尽快让化纤厂投入使用。

陶永安嘿嘿一笑,那就好。

他这一坐下,找来了他们系主任的问话,你一个搞机械的,能弄出来这个?

陶永安振振有词,我是搞机械的,可不还有阮文同志嘛。

机械系的严主任看向阮文,他怎么忘了,他这个学生跟阮文好的都能穿一条裤子。

还真是有这个可能性。

阮文把研究配方交给了谢蓟生,她还得回去上课,哪能在这边久留?

我跟招待所说了,回头要是有什么急事,就往那边打电话。

阮文笑眯眯的望着他,那你这算不算是公器私用。

谢蓟生振振有词,不算。阮文同志把这个给了我们,有不懂得地方自然得向她请教。

他目光落在阮文头上的那个玳瑁发夹,有时间记得给我写信,别太操劳,时间多得是,凡事慢慢来,再病倒就只能自己熬着了。

这话让阮文悻悻,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上次是意外。

那我走了。谢蓟生不便在帐篷里久留,说了几句话就离开了。

阮文有些怅然,她倒不是儿女情长的人,只是感情来了也试着去享受。

这般聚少离多,倒是有些柏拉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