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永安递了之前涂所长给的条子,这才顺利过关。
你呢?
阮文被拦了下来。
陶永安连忙解释,我俩一起的,都是省大的学生。
阮文拿出了学生证。
保卫科的人检查了下,稍等,我打个电话。
陶永安没想到竟然这么麻烦,他有些懊恼,早知道就让老头多给弄一张条子了。
两个人正说着,涂宝珍过了来。
阮文,你在这里做什么?
涂宝珍脸色苍白,嘴唇甚至微微的发青,额头上有密密麻麻的汗珠,手捂着肚子,显然是痛经。
我跟陶永安来这里看看。身体不舒服别硬撑着,可以吃点止痛药,喝红糖水也行。
甜食具有安慰剂的作用,尽管并没有科学研究表明姜糖水到底有什么效用,但的确有用。
阮文这两年挺注意的,天一冷就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保暖工作十分到位,原本的痛经都缓和了不少。
涂宝珍没想到会得到这么一句关心,她看了眼门卫,王叔,她是我同学,听过我爸的课,让她进去吧。
作为涂所长的独生女,涂宝珍的身份自然不用怀疑。
阮文顺利通行,看涂宝珍走路不太稳当,她上前搀扶了一把。
陶永安一旁没说话,他又不傻自然知道这是什么情况。
只不过平日里见到阮文活蹦乱跳的,没想到女同志生理期还会这样。
这也不能怪陶永安,他倒是有心了解,偏生不好问其他女同志,只能把主意打在自家老妈和妹妹身上。
然而
刚问了一句,陶永安被他妈瞪了一眼,别耽误我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