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又有哪里不一样。

首都的火车站已经有车子在等着。

谢蓟生刚从列车上下来,就有人走过来,带他上了车。

汪叔。

在这里看到汪叔并不奇怪,谢蓟生简单说了下南边的情况。

照你的说法,那边已经有行动了?

贼心不死,最迟明年肯定会有行动。

汪老自然是相信这个年轻人,他本就是年轻一代中最出色的那个。

你这次立功了,回头我跟上面说,让你再回去,本来那件事和你也没什么关系,罗家那小子闯了祸,你非要什么江湖义气?

就算是护短,也不带这么瞎胡闹的。

我已经打了报告,汇报完会再回去。

汪老登时色变,不行!谁让你这么做的?

再回去?

南边迟早打起来,这要是上了战场万一有个好歹。

他将来怎么跟老战友交代?

我既然穿上这身衣服,自然得对得起它。谢蓟生神色坚定,让您失望了。

对得起它,还是为了建功立业娶那个姑娘?

汪老叹了口气,蓟生,我知道你自尊心强,可是你父亲就你这点血脉,你怎么能这么冒险?万一谢家真绝后了,你让我将来怎么跟你父亲交代?

相较于汪老的激动,谢蓟生平静极了,父亲当年走出国门时,也不知道母亲怀了孕。

战场上子弹是不长眼睛的,既然敢去,就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