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年西北也物资短缺,研究员工程师们也都饿着肚子干活。
存折上的钱只是数字,买不来吃的也填不饱肚子。
但大部分时候有用就够了。阮文收好了这个折子,是不是觉得我挺没心没肺的?
这不怪你。
谢蓟生对此深有体会。
汪叔说,他的父亲是烈士,是真正的英雄。
然而谢蓟生未曾谋面。
父亲的形象,是照片里那个笑得灿烂的年轻战士。
是汪叔回忆里那个英勇聪明的战友。
谢蓟生钦佩,却又没有那种血脉相连的亲近感。
或许是因为他从小就没有了父母,即便是血脉相亲,却也少了那些羁绊。
阮文和他是同类人。
他能够理解。
好好活着,就是对他们最大的回报。
阮文点了点头,我知道。
她不仅要好好活着,还要活得有意义。
对得起自己这个身份。
村长对阮文这个不速之客的到来有些震惊,更震惊的是她的要求,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