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自己要忙碌的事情,很多事情。
她要翻译挣开厂子做研发的本金,要研究如何制作出卫生巾,还想要挣很多很多的钱,这样才能做更多的事情。
要做的事情太多了,阮文想她大概是没时间和人谈情说爱的。
但这话还没说出口,谢蓟生抢先了她一步。
我原本以为,我之前只是想要用这个办法把你划在我的保护圈内,这样小罗投鼠忌器不会再做什么。可是今天看到你和陶永安庆祝。
陶永安抱起了年轻的姑娘,在那逼仄的实验室里转圈圈,他们笑得开心,就连实验室里的其他人都笑着,似乎把所有的祝福都送给了这两个年轻人。
谢蓟生有瞬时间的冲动,我想那种涌上我心头的情绪,叫做嫉妒。
阮文解释,那是因为我们一直在做实验,之前一直失败,好不容易成功了,我们有些太兴奋,所以才
我知道,可是我依旧有些嫉妒。谢蓟生的笑容坦荡,阮文,男人的心胸其实也没有那么的宽广,他们也会小肚鸡肠,哪怕是理智都不能战胜。
谢蓟生伸过手去,抚去了阮文鬓角的碎发。
这个举动有些过于亲密,阮文想她应该抵触的,可谁让谢蓟生身手好,自己压根来不及阻拦呢?
又或者,她也没想过阻拦
可你也只是那一瞬间的嫉妒而已。她脑子不听使唤,忽然间这么一句,说出来就后悔了,你当我什么都没说好了。
她转身要走,却忘了自己的手还被谢蓟生抓着,怎么走?往哪走?
那你希望我不想看到你和别的男人说话吗?
你这是偷换概念!阮文恢复了正常,声音都大了几分,惹得谢蓟生轻笑,所以你得告诉我,你希望我为你吃醋多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