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阮文往那边树荫下的男同志小跑过去。

一群人好奇,那是谁啊?

不知道,长得倒是挺人模狗样的。

薛亚男忧心忡忡,想起了上次这个男同志来找阮文时,两人在宿舍楼下的不欢而散。

也不知道,这次会怎么样。

一群人看了过去,瞧到阮文笑着跟那男同志说话,男生们略有些吃味

大概,他们的系花,被人给拐走了。

薛亚男看着阮文和那个男人有说有笑,蓦然松了口气。

或许是之前闹了矛盾吧,自己真是胡思乱想了。

树荫下。

罗嘉鸣看着皮笑肉不笑的人,首都。

他回答的是阮文刚才问自己的问题,去哪里,需要几天时间。

阮文不傻,知道罗嘉鸣来者不善,他又是国安的,怕是自己这次真的遇到了麻烦。

可再多的麻烦又能如何?

到最后还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不怕。

只是她忽的离开,总得跟班长说一声,省得再让阮姑姑知道,没由来的担心。

时间上另说。

阮文笑得越发的讽刺,多谢,我跟同学说一声去,罗嘉鸣同志需要监督吗?

监督。

阮文说这话时,整个人就像是一把匕首,直直地刺入他的眼眶。

罗嘉鸣没吭声,由着她小跑回去。

我有点私事非处理不可大概得需要几天时间,麻烦班长替我向老师告个假。

班长顿时心头一紧,很麻烦吗,我们有什么地方能帮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