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杠那人讪讪一笑,小同志牙尖嘴利,你会修吗?

反正死马当活马医呗。

陶永安觉得阮文态度是真好,别人说什么都不在意,乐呵呵的过活自己的。

说她没心没肺吧,其实阮文心里跟明镜儿似的,就是不跟人计较罢了。

围观的人挺多,但没人送过来录音机。

阮文有些无聊,索性研究起了那块手表,她没能找到合适的齿轮替换,到现在都还没修好。

玻璃表盘倒是弄到了一个,阮文找了块玻璃,用细磨砂纸一点点的打磨。

她用柴油浸润了边边角角,这块略带着点弧度的新表盘可以说是完美契合了手表。

唯一的问题,在于齿轮。

总不能自己找一个齿轮,再一点点的打磨小吧?

这念头忽的在脑海中放大,阮文觉得好像也可行,不然真不好弄。

她上次在废品站找到的这个女款旧手表很古老了,几十年前的旧物,阮文好不容易通过那后面的字迹看出是湖州制表厂的产品。

查了下发现湖州制表厂早就在抗战时期被日本人一把火烧了。

自己手头这块,竟然是当年最后一批产品。

都是老师傅手工制作的,同一批出来的好像也就八块。

指望找到备用齿轮没戏,要么去定制,要么自己搞。

比起后者,定制更不靠谱。

阮文想了想,打算回去后找个齿轮慢慢打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