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还扯了扯阮文的袖子,一副你替我说说话的模样。
谢蓟生扫了一眼,谢谢。
没有答应也没有明确拒绝,陶永安有点不知所措,这人为啥说话有点软刀子捅人的感觉呢?
阮文打量了室内,对比外面堆成了好几个小山丘的大院子,这个房间显得如此的逼仄。
床上的被子乱七八糟的该拆洗了,床头有一盏台灯瞧着是废品修理后自用,还有就是一个博物架,上面堆了些书还有两个花瓶。
里面插着几支柏枝,极为雅致。
和这个房间格格不入。
那个架子上的花瓶,你拿下来看看。
当即有公安发现了端倪,下面有宣德年间的印戳。
刚才他们搜查,的确是把这里给忽略掉了。
太过于显眼,谁都不觉得会把东西明目张胆的放在这里。
哪曾想,玩鹰的反倒是被啄了眼。
谢蓟生看向阮文,谢谢阮文同志。
客气了。阮文不懂古董,但异常处总能瞧出来一些。
谢蓟生倒是没说错,她的确心思细腻,善于发现端倪。
阮文对文物有点兴趣,但这是公安办案,她拉着陶永安出去。
小陶同志恋恋不舍,我想仔细看下那个花瓶,宣德年间有这种造型吗,感觉挺罕见的啊。
谢蓟生审好了人从里面出来时,就看到阮文在那废品堆里翻东西。
正值上午十点多钟,太阳暖洋洋的洒在人身上,让原本淡漠的人都温暖了几分。
手里拿着一根小木棍,似乎找到了什么宝贝,她整个人都欢快起来,陶永安你看我找到什么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