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蓟生倒是无所谓,我听组织安排。

散会后,李副局特意喊住了谢蓟生,我这也是为了保证公平,不让人说闲话,小谢你别往心里去。

谢蓟生:不会,您考虑的周全。

李副局听着这话又觉得哪里怪怪的,谢蓟生来到安平县后,也没侦破什么大案子,这段时间要么在看之前的卷宗,要么满县城里跑处巡查,说是冬天要到了,要防患于未然。

反正县里头没事这最好不过,李副局也由着他去。

今天在会上,他特意提出这事,谢蓟生竟然也不反对。

小谢莫不是真的在和棉厂那个小会计处对象?

不然,完全可以反驳,不用这么避嫌。

谢蓟生笑了笑,我还有卷宗要看。

看着离开的人,李副局拧起了眉头,这到底是不是啊,他也不好问,今天特意在会上试探,瞧着谢蓟生这意思,默认了?

真要是这样的话,那他得给革委会的元书记回个话才是,他家那位千金不知道怎么遇到谢蓟生,看上人家了。

元书记早年丧妻也没再结婚,就这一个闺女宝贝的不得了。

这不,找上自己,要帮忙介绍下。

看来这次,不用想了。

他倒是得想想,怎么措辞才好,省得元雯那姑娘大发雷霆。

十二月十七号。

阮文一大早就醒了,她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前世高考,坐着公交车去考试,结果把准考证落在了家里,阮文着急得要死,在考场门口等着,然后等来了警车。